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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咆哮什么嘛?——但以理在狮子坑的故事
江茂松编译
人物: 哥尼流西面旁白者哥尼流和西面是两位要陷害但以理的总督 开场时,西面和哥尼流站在远远的,看著但以理被带到狮子坑旁边。 哥尼流: 不错,咱们的计谋终于成功了! 西面: 简直出乎我们预料之外的成功! 哥尼流: (高兴的笑著。)是啊!你有没有看到?当我们告诉他,大利乌王新颁布的法令,但以理的脸色的样子! 西面: 你的意思是,我们订定的新法令?!我们欺骗大利乌王,让他签下那个蠢法令,就像多年来,我们欺骗他,签下许多法令一样。 哥尼流: 没错,就像上次,我们骗他颁布命令,禁止人民给绵羊漆颜色。(不停的笑著。) 西面: (惊讶的说。)这有记载在那本簿子上吗? 哥尼流: 当然,你不记得了吗? 西面: (叹了口气。)我记得,那次还花了我一个周末的时间才想好的。 哥尼流: (有点不耐烦的说。)你知道吗?有时候,你看起来实在心不在焉,你还是要集中精神些。 西面: (诚恳的说。)谢谢你的提醒。 哥尼流: 算了,无论如何,我发觉,只要我们好好针对大利乌王的虚荣心,好好的捧捧他,那他什么法令也会签,就像这一次,他签名颁布这条法令,规定卅日内,任何人都不准对其他的王或神下拜。 西面: 是啊,大利乌根本不明白他签了这个法令,就等于签下但以理的死刑执行令了。 哥尼流: 拜托,我的最佳拍档,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什么死刑执行令?应该说成,我们给但以理一个新的发挥能力的机会,搞不好他可以成为一个出名的驯兽师呢。 西面: (残忍的嘲笑著。)是啊!这也算是一种短期的职业训练嘛! 哥尼流: 没错!我只希望他经过这个训练以后,不会变得分身有术呢,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西面: 是不是就像分成两个,一个本尊,一个分身? 哥尼流: 或者分成三、四个? 西面: 搞不好,还可以分成五、六个呢。 哥尼流: 你知道的,但以理在这个新工作的压力下,还可能会被撕得碎碎的。 西面: 听起来实在很不错嘛。 哥尼流: 反正我很高兴,他终于离开我们的圈子了!就我个人而言,我真的受不了他那副无理的样子。 西面: 无理的样子?你说但以理无理的样子?哪会呢?我看他每次都笑眯眯的嘛! 哥尼流: 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意思!他为什么不像我们,一天到晚紧张兮兮的样子。 西面: 话说回来,我也不喜欢他,他一天到晚都以为自己是大利乌王的右手。 哥尼流: 其实,那也是他的职位啊! 西面: 那又怎样,大利乌王是个左撇子呢!何况,大利乌王干嘛需要但以理这样的人?我的意思是,纵使多么能干,也会江郎才尽呀! 哥尼流: 管他呢!反正,我们不需要再跟这位完美先生竞争了。他破坏了我们做事情的原则,现在,是他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西面: 想起来,我们的确很幸运,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让我们逮到他正在祷告的时候。 哥尼流: 西面,这可不是什么幸不幸运!这个宗教狂每天固定三次,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打开同一扇窗户祷告他的神。说真的,你简直可以把他当成时钟了。 西面: 那我们就看看,他的祷告能不能救得了他! 哥尼流: 西面,你说,那些狮子饥不饥饿! 西面: 它们快饿死了,已经一个礼拜没喂它们了! 哥尼流: 那好,我们就站在这边,看看那群饥饿的狮子会不会领情,享受它们的晚餐。特别是,这个晚餐是我们精心调配的。 西面: 你不必担心啦!我都已经听到那些狮子啃骨头的声音了。 哥尼流: 拜托!那不是狮子在啃骨头!那是坐在我们后面的一个家伙在啃玉蜀黍!……注意,看看那个手势,看样子是准备把但以理送进去狮子坑了。 西面: 可怜的大利乌王!这个老糊涂他可能没想过他中了我们计,把他的好朋友送进狮子坑了。 哥尼流: 再见了!但以理,哦,……对了,应该说是,祝你有个美好的一天! 西面: 嘿!看著,他们把他丢进去了! 哥尼流: 我真不敢看下去,我觉得真恶心! 西面: 那你干嘛还拍照呢? 哥尼流: 这不是拍照,这只是素描,我只是在我的素描簿上划了几笔,我要记得但以理,……你知道的,我要记得他掉进狮子坑那一刹那的表情。 西面: 那你就快一点画完,那些军人正在把一块大石头滚到坑口。 哥尼流: 什么? 西面: 你看,大利乌王还在大石头上贴上封条。我猜,他是不想再看一眼了。 哥尼流: 好了,我想……现在他们要我们做些什么好玩的?让他们能够宽宽心呢。 西面: 你有没有试过,给绵羊上油漆呢? 哥尼流: 算了吧,我看再没有比看但以理被狮子撕成碎片还好玩的事啦。 西面: (抓抓头,想了想。)其实,这倒是第二好玩的。 哥尼流: 反正,无论如何,今天开始,我们又可以舒舒服服,横行无阻了,这根眼中钉终于拔掉了。 西面: 是啊!我从没听过有人能从狮子坑活著走出来的。 哥尼流: 不过,我还是真想看著狮子活生生的把但以理吞进肚子里去。 西面: 没错,绝对不只你一个人想看狮子活生生的把但以理吞进肚子里去。 哥尼流: 那,你想,接著我们要做什么?回家?或是在这边晃,晃到明天早上? 西面: 我们为什么不在这边等呢?而且,如果我们边等边给绵羊上油漆,事情就够多了,很快就天亮了。 旁白: 于是,这两个人整个晚上,就在狮子坑旁边等待,而且想听听是否传来但以理挣扎或是惨叫的声音。只是,他们什么都没听到。黑夜很快过去了,到了清晨,这两个人实在无法明白,为什么狮子坑里,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哥尼流: 奇怪?我整个晚上,怎么什么声音都没听到?你呢?你有没有听到一些挣扎或是惨叫的声音 西面: 没有呀,我唯一听到的,就是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叫的声音。 哥尼流: 你不是说,这些狮子都已经饿得发疯了吗? 西面: 是啊!这些狮子都已经饿得发疯了!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守狮子坑的人呀! 哥尼流: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问那个三根手指头的睚鲁吗? 西面: 不是三根,是两根手指头的睚鲁。 哥尼流: 你看,大利乌王来了! 西面: 大利乌王吩咐人把大石头挪开了。 哥尼流: (停一停。)他对著狮子坑不知道在叫什么?注意听! 西面: 你能猜得出他说些什么吗? 哥尼流: 嘘!!!!! 西面: (停一停。)他说什么? 哥尼流: 嘘!! 西面: (停一停。)你到底能不能听到他说些什么?哥尼流? 哥尼流: 我听不到!我只听到你在嘀咕嘀咕的,闭嘴!(听了一下。)大利乌王说:「但以理!但以理!永生上帝的仆人!」 西面: 奇怪,他干嘛跟但以理说话?但以理早都死了。 哥尼流: 可怜的大利乌王,他一定是难过得精神错乱了。 西面: 那,他现在又在说什么? 哥尼流: 嘘!!!(仔细听了一下。) 西面: 他在说什么? 哥尼流: (不耐烦的回答。)我叫你安静!你没听到吗! 西面: 好好,我不说。 哥尼流: (仔细的听。)他说:「你事奉的神是否保护你脱离狮子的口?」 西面: 大利乌王,他难道不能死了这条心嘛? 哥尼流: 真是可怜!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真的相信但以理的神能够保护但以理脱离狮子的口? 西面: 等一下!……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说:「大利乌王万岁!」 哥尼流: 我想一定是大利乌王说的,你知道他自言自语,说昏头了。 西面: 可是,那个声音听起来像是但以理的声音! 哥尼流: 少挖苦了! 西面: 那个声音是从狮子坑里传出来的! 哥尼流: 那又怎样,搞不好里面的一头狮子还会腹语术呢! 西面: 等一下!那!那个人不是但以理吗!? 哥尼流: 不可能啦!但以理早就给狮子撕成碎片了! 西面: 没错!那个人就是但以理!你看!他连衣服都没被狮子抓破!事实上,他看起来,昨天晚上好像睡得比我们还舒服的样子! 哥尼流: 你说的没错!他是但以理!……我认得出他的笑容!难道没有一件事能够令这个家伙难过吗!? 西面: 糟了!那些卫兵包围我们了! 哥尼流: 我们现在怎么办?! 西面: 我不知道!我们一定要赶快想个办法!大利乌王看起来满肚子不高兴的样子! 哥尼流: 我明白了!大利乌王要把一切与但以理作对的人通通抓起来,丢在狮子坑里! 西面: 你怎么知道!? 哥尼流: 大利乌王刚刚说:「把一切与但以理作对的人通通抓起来,丢在狮子坑里!」 西面: 你想!他是不是指著我们说的? 哥尼流: 我十分怀疑,这些卫兵是过来要和我们握手的。(西面、哥尼流抵抗卫兵的样子。)嘿!你们这些家伙!等一等!我们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我们当然知道但以理的上帝会拯救他呀! 西面: 没错!(怀疑的看著哥尼流。)我们相信吗? 哥尼流: 当然!我们只是想要帮助但以理,向大利乌王证明,他相信的上帝是又真又活的上帝! 西面: (怀疑的看著哥尼流。)是吗? 哥尼流: 当然!这都是我计画中的步骤! 西面: (怀疑的看著哥尼流。)是吗? 哥尼流: (被卫兵押走的样子。)嘿!拜托!你不相信我吗!? 西面: (也被卫兵押走的样子。)算了!哥尼流,乐观一点吧,你看,但以理都能活著从狮子坑走来。 哥尼流: 我知道!可是他有他的上帝呀!我呢!我只有你跟我在一起!(看著观众。)这辈子我从来没感觉这么孤单过,(对著卫兵说。)好啦!好啦!别推啦!(两人挣扎著被卫兵押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