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佛教徒,后来成为基督徒,中间经过不少的过程。感谢主耶稣终于挽救了我,使我认罪悔改,赦免了我的罪,把我从偶像神庙中救出来,使我离弃偶像归向神,归向独一无二的真神。接受耶稣基督是唯一的救主,作神的儿子,今天为主耶稣作死而复活的见证。
一、我信佛教原因:
我们全家原来都是信佛的,父母兄弟姐妹都跟着父母信佛,我从小帮助父母念经、念佛念咒,到庙中送烛送香,参加念佛七,听开示,听讲法。我二姐到贞洁庵做道姑娘,投师带发修行,我也受到熏染。据二姐告诉父母说:她梦见白胡子老人对她说:“你要到庙中修行,可以长寿。”不幸的很,她到庙中吃斋念佛、修行几年,竟然夭折而亡。(我信主以后,懂得她受邪灵欺骗,走了岔路,断送了终身。)撒但是叫人死亡的,也是制造死亡的,我从小也经过几次死亡的边缘,我出母胎后,母亲重病,我无人领,几乎致死。11岁时,被同学拉到河边游泳,把我拉入河中,眼一黑就无知觉了,不知怎么浮到水边,九死一生,但同学早已逃避无踪。该同学第二次又约我游泳,我拒绝了,他追我、捣我后背,受伤吐血,到家吐血不止,不给治疗,经常发作吐血(导致肺结核咯血)多次近于死亡。在吐血伊始,恍惚间叫我归依佛门,求生极乐世界,以莲花为父母,亦邪灵之引诱。我受了二姐和她师傅的牵引,介绍与一寺内方丈和尚见面,相谈之下,他要收我为徒,我父母信佛,自然乐意送我到庙中修修来生,我还是流泪离开了亲爱的父母身边,削发为僧,时年十二做了和尚,中了魔鬼的诡计。(启十二9大龙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又叫撒但,是迷惑人的。)我受了迷惑十年,成为憾事,但主耶稣的救恩,终于临到我,使我死而复生。
二、我信佛教以后
由于是大寺方丈的徒弟,有条件一直读书,并且授比丘戒,被选为沙弥首代表作法,焦山定慧寺方丈喊我到方丈室汤药疗担任知容,代表方丈应酬,我勉于从事,不久仍去读书。我经过焦山佛学院约同学到广东岭东佛学院,又转到厦门面普陀闽南佛学院(厦门大学对面,是佛教最高学府)得窥三藏十二部的教义,钻研大小乘的经律论,我曾在闽院旬刊上发表“怎样振兴佛教”、“怎样可以普及僧教育”等探讨性文章及写景的诗。如此糊涂热心,然而内心是空虚的。
我对佛教的追求是认真的,总想得出一个结论,佛学能不能救我?经过综合分析,觉得佛法经典矛盾重重,祖师各执其说,宗派林立,分岐立异莫衷一是。不但有大小乘十三宗派,还有九十六种外道,各圆其说,有些简直是无稽之谈,如六道轮回(天人阿修罗、地狱、饿鬼、畜牲),三世(过去、现在、未来)因果,在含藏识中的种子生现行----现行生种子,分别善与恶投胎不已。人生在世,大都吃鸡、鱼、牛、羊、鸟、兽的荤菜,多吃多还,少吃少还,岂不成为牲多人无的世界?荒谬的轮回说是空洞的理论,稍有头脑,绝对不会相信。
所谓成佛的过程,更是荒谬之谈,修行成佛,要骨头如山,如修天道到了廿八层天,内中有三十三层天,再修证到空无边处天,色无边处天,无所有处天,非非想处天,而后才成就罗汉果,即称菩萨,完成自觉和觉他的二觉者。成佛还要证入第三觉(觉行圆满)佛者觉也,觉悟的过程不知凡凡。今生修念不成即投胎饿鬼,或投畜牲等。要骨头如山,如此荒唐,不知欺骗了多少信男、信女、痴夫愚妇,朝山拜佛,燃烛烧香,不知浪费了多少时间和金钱。试问有几个南海观音?试问有几个东方释迦?试问有几个中原弥勒?试问有几个西方弥陀?这些菩萨和佛的学说,迷惑许多人雕塑泥土木雕的偶像,活人拜死物,不觉为羞,是邪灵迷真人,作假事,混过一生死亡,是魔鬼的目的。魔鬼的名字又叫死,它终日制造死亡。我研究佛经十多年,真正觉醒了。
我信佛以后,正是青年学僧,广泛研究经律论的佛教史,例如印度是佛教古国,印度佛教史承认印度婆罗门教三大阶级不平等,溯其原始是信一元论(即一神教)后来产生二元论、多元论,以致产生婆罗门教,是其他各教相沿相革而产生的。最古老犹太教是一神教,现在犹太人信教者仍信一神。中国最早的袄教、景教等历史根源也信一神。有史以来五千余年的历史。古时都信一神。我们中国、印度、希腊、犹太等几个古国原信一神,后来变化为多神,有称为觉者的菩萨和佛,有称为圣人贤人,甚至交鬼术的巫人,仙人等不言而足。也有混合的名称,如中国的孔子称圣人,但膜拜的和封赏和称为大成孔子之神位。关公成圣封神。也有门神、龟神名目繁多。称济公为活佛,称唐僧为活佛。西藏活佛更多,西方女神较多,所谓的明目繁多,系舞文弄墨的人巧立名目,著书立说,自立为祖师欺世骗人,我们应当觉醒过来。
三、我是怎样信耶稣的 ?
基于以上十几年钻研佛学,所见所闻,亲自攻关,升学读书,经历佛学院培育,自己也曾写作讲经说法。所谓法师,以法自师,而以法师人。我在佛教的师傅,性情蛮横,当我要去广东佛学院读书,他表示反对,不予支助,读书是好事,他叫我不要读书,在焦山做知客,等待聘我做方丈,求名求利,他利欲熏心,我不为他。我是盼望钻研佛学作法师,自救度人,以求佛学究竟如何?所以决心苦学,带病求学,打禅参拜、入观入定。我双禅有功,对证经典,是求法门。
我的二哥夏文藻,到店中学徒,老板带他听道信耶稣,他向家人传福音,抓住神的应许“当信主耶稣,你和你一家都必得救”并不断为家人祷告。我的父母吃斋几十年,念佛念经很迷信,终于悔改信耶稣。我家亲属和哥弟都陆续地转变相信主耶稣,并为我流泪祷告,求主把我从偶像庙中救出来。我回家探亲,请传道人给我传福音,二哥给我圣经带到学校研究,组织一班基督徒和我通信辩论,积累信件成堆,我站佛教观点上与他们争论,但我对老师谈一神论,对传道人谈多神论,有的老师也附和一神论的见解,在闽院集思广益。我信主的入门,主要还是从祷告中开窍的,有一次邱老长者当面辩论“大而化之为之圣,大而化之不可知之为之神”,针锋相对,不可开交,老人婉言劝我听他祷告,情不可却,祷告祷告,把我的心打开了,感觉到宇宙之中有活神,基督教有真神,印象难忘,但我刚硬,仍不肯贸然接受,仍要继续研究。在闽院一次发病,吐血不愈,痰中带血,身体孱弱,打禅无用,拜佛不灵,一天要床上禅定,宿舍无人,面对西窗外山树绿茵,田园菜圃,非常清静,仰望蔚蓝天空,忽然想起邱老长者祷告的情景,内心在说,何不祷告真神耶稣,于是进入第一次的祈求,大意是如果耶稣是真神是救主,求耶稣救我脱病的意思,想不到一夜安眠,翌日再不吐血,这是个大神迹,是主耶稣救我,从此见到偶像生厌恶之心,希望回家。暑假中同学打乒乓球影响教务主任午睡,起来呵斥,同学不服,引起争执不休,主任借势力找流氓把门,勒逼同学签名。舆论界支援学生,报纸宣传帮助学生,于是诸山长老出面调解,学校停办,师生解散,于是我有机会回家信主,是主为我开路。我到家哥弟正分家做生意。教会负责弟兄正写分家书,想不到我突然回家要一心信主,这是主奇妙的安排,然我没有打乱他们的原来部署,一心追求重生的道理,主日聚会,大受圣灵的感动,散会以后,弄内一群孩子,看我穿着和尚衣服做礼拜,不住地跟随大叫“和尚信耶稣”而被传开。我见人就作见证,非常热心,唱诗祷告赞美神。有一天午后,唱诗祷告,唱到“我的罪恶比人多,你为什么爱我?我的性情比人乖,你为什么要爱!”一霎那间,毛骨悚然,看见自己的罪恶很大,得罪神,得罪人,拜偶像,种种罪恶都呈现在我面前,如电传真,一幕一幕摆在我面前,我就大哭,认罪悔改,认了一点,内心舒服一点,直到把罪倒空,如释重负,非常轻松,喜乐充满,心灵满有主的同在感觉,站也充满主,坐也充满主,祷告时觉得两腿有能力,并似乎发颤,跳起来赞美神,笑着赞美主,哈利路亚。第二天冯弟兄来看我,一同祷告,我仍被圣灵充满,满有能力说着笑着赞美神,冯弟兄拍拍我的肩膀说:“节制”我立刻停下来,冯说我的情况是正常的,是被圣灵浇灌了,有能力,圣灵降在身上是圣灵“重生的洗”。浇灌后圣灵在里面被充满出来是圣灵降在身上的冲击波和内住圣灵是一位而有的两方面的工作。里面被充满,身上有能力,为主作见证和祷告,是需要“节制”的。节制是圣灵结出来的果子,以免人的误会,说我颠狂或狂放,“谨守向着人”不在于动作的外溢,而在于圣灵和大能的明证。后来我又有说方言,译方言的恩赐。如无人翻,在会中不说,宁可说五句造就人的好话,比万句方言更有益。继而懂得使徒行传一章圣灵浇灌是突出的表现,到林前十四章教会正常的光景,随从圣灵引导,作先知讲道,劝勉人,造就教会。或说方言,必须翻出来,按着次序行。神不是叫人混乱,乃是叫人安静。教会聚会,一同学习活在圣灵引导之下或有诗歌教训...。
四、我信主耶稣以后
因我信主受到许多前辈、长者的教导和帮助,清楚神的救法和主的救恩,十字架的大能,宝血的功效,是赦罪的依据,是胜过魔鬼控告的武器。接受圣灵内住,生命长进,接受圣灵浇灌,有能力为主作见证。从此进入更深地追求,读圣经背圣经,唱诗歌,吸收圣灵的光照和教训,吸收营养、灵奶、灵粮。把自己奉献给主、交托给主,承认自己是主买回来的,我没有权利支配自己,随主调度。然而有时老我复萌,天然生命自怜自爱与肉体挣扎,与罪交锋,有时胜不过,失败了,内心圣灵的责备,是很痛苦的,“时而立志时而遗”是难受的,每当冲过的关口,都是回想到堕落的原因,又一次蒙圣灵光照痛哭流泪认罪悔改。不断回想,不断悔改,使我进一步学习依靠圣灵的帮助,不靠自己,拒绝自己,把自己处于死地,进而懂到自己已经死了,旧人受浸已经埋了,进入同死、同埋、同复活、同升天的主观经历,接受主耶稣客观的救恩已经成了我在主耶稣基督里承受这一个事实,经历这一个事实,享受这一个事实。
我信主以后不久受到逼迫和试炼,所谓佛教的师傅来找我,我劝他信耶稣来报答,他大发雷霆,召集地方绅士开会压我回佛教,我表示如果佛教能救我,我不会舍近求远。今天耶稣能救我,信教是为得救,我劝师傅相信耶稣有什么不好呢?我相信耶稣并非盲从,如果诸位要辩论,请派出代表交谈,压力不能使我心服的。于是他们面面相觑,表示他们信教是外行,劝我们师徒交换意见,大会就此结束了,所谓师傅又请人和我个别磋商,认为我还俗信耶稣,使他面子难看,如果我需要任何条件都可满足,只要我跟他回到佛教。我清楚是魔鬼的试探,金山、银山、方丈、家庭我都不要,我“只要信耶稣”,被我拒绝了,又到县内行文告我,我也具文说我信教自由,理当受法律保护,信教是信仰争议,我信耶稣能得救,信佛不能得救,当然要弃假归真,迷途知返,应该受到尊重。于是县内对此文批到区内,无法解决,不了而了。但我因此影响,怕我哥弟受牵连,离开他们小店,到乡下开办学塾为生(也是弟兄们帮助)独立生活。如同摩西到旷野,如同保罗到大数,受主训练,这信心生活,虽苦犹甜,虽然孤单满有主的同在。我蒙主的怜悯,基本功课是在乡下学会的,并蒙主的呼召和异象学习为主使用。那时佛教界来信不少,山上方丈来信劝我“收束身心来山修养,再谋进取不亦善乎,盼尔永远绍隆佛种。”佛教老同学来信刺激我“你现在感到佛教不对去信耶稣,你将来感到耶稣教不对,去做回教徒呢,还是自杀呢?”总之来信无用。我信主耶稣没有错,一生无悔。信主以后,有一学者要我写诗证,我写一首五律诗:“天地从何起,人生哪里来?哲人难判断,学者漫相猜,唯有主耶稣,揭开宇宙胎,真神是主宰,何复更疑哉。”又写一首七绝诗:“认罪悔改信耶稣,圣灵重生乐何如,信后生涯当自解,毋庸饶舌释猜疑。”信主以后,四十几年如一日,得蒙主极大的恩惠,由得救而得到拯救,灵得释放,魂得改变,体得医治,笔难尽述。常悔恨幼年时代,迷信佛教十几年,浪费了光阴,悔恨信主太迟,今年七十岁,仍想赎回以往所失去的光阴。